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意思
颔首照,向大家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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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杨不寒。
很高兴今晚能在这里跟大家交流。
我到西南大学来过好多次了。西大也是我人生见到的第一个大学。大家知道,不管什么事儿的第一次,都是让人难忘的,而且它会给人形成一种特定的观感。所以大家去和网友见面的时候,特别是异性网友,一定都会好好打扮一番,要博个彩头,也可以说是给对方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因此,直到现在,我想起大学这个概念,心里还会冒出我初次到西大的那个晚夏榕树上的知了叫,银杏树后的学者雕塑,和那些夹着课本穿过走廊的同学。
其实在那之前,我便听说过你们文学院的那栋楼:雨僧楼。大约是高二的时候,我一位老师来西大文学院学习,回去写了一首诗,其中有一句“犹是雨僧启善眸”。不止老大哥在看着你们,吴宓先生也在在看着你们呢。
今天我也来看你们,也可以说你们来看我,在此谢谢大家莅临。刚刚主持人也介绍了,我笔名叫杨不寒,一般来说,用笔名,都是觉得自己本名不太好听。郭敬明就不用笔名嘛。我本名叫杨雅,我自己觉得还蛮不错的,但总是容易引起性别上的误会,这就很变态了。所以我在去年夏天,也就是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给自己取了个笔名叫杨不寒。大家都知道,这是出自宋朝的和尚志南写的那句诗:“吹面不寒杨柳风。”这句诗给人感觉是非常柔和的,也正是所谓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晓得大家看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把“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当做是一个追求的目标。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我们会为了仅仅一句话,或者某种美好的感觉,而付出长久的践行。今天我要讲的题目是《吹面不寒杨柳风·浪迹在文字与文学之间》,其实这个题目是我一个好朋友给我出的。我本来准备讲《吹面不寒杨柳风·文学给我们带来的那些》,主要就是想说是文学让我们有了这样一个愿意追求美好的精神世界。
1.文学与文字
我们现在说回《浪迹在文字与文学之间》这个题目。相对于“行走”,我更喜欢“浪迹”这个词儿。行走是很实在的走,路漫漫其修远兮,有时候会很辛苦,很艰难,要咬牙坚持。但浪迹不一样,浪迹是很随意的,而且带着几分潇洒,隐隐中又有自得其乐的陶然。而且浪迹,很适合我这样的穷人,似乎这个词儿是有阶级性的啊。如果不是为了考取功名,浪迹,很可能是和文字打交道的最佳状态。在写完《满江红》之后,便有不少人好奇地问我,天天三年模拟五年高考,哪儿来的时间写书?我想了想,大概要归功于这种浪迹精神带来的闲暇,这样说好像很玄虚,具体下来,就是上不喜欢的课在下面儿开小差咯。
同样是在写过一些文章之后,有人问我,如何写作?其实这个问题很宽泛,也显得不太专业。写作,究竟是写诗,还是散文,还是小说,不论是诗歌、散文还是小说,又有各自的详细分类。如何写作,肯定是不能简单给出答案的。更何况,我自己也尚在寻找更好的写作之路。我不是专家,只是一个学生,今天跟大家见面也只能叫做交流或者分享。但我相信一点,写文章是不能靠传授的,它需要自己去慢慢揣摩,在生活中去学习。
现在大家都喜欢讲匠人精神,什么是匠人精神?就是专注一件事儿,并把它做到极致。这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不能靠工厂去批量生产。写作也是这样一个技术层面上的事儿,甚至有人说写作者是手艺人,我觉得这种说法看似荒唐,其实有大道理。在很多年前,我们的古人就说过,写作是雕虫小技,不管是雕龙还是雕虫吧,大家从“雕”字就能看出来,这是一门手艺活。但手艺往往不仅是切磋琢磨的本身,它还会上升到艺术层面,以至于包含一种对美的认知。我觉得写作的最终指向往往都是这一个字:美。我一直觉得,艺术类的东西,到头来都是相通的,或者说到达了一定层面,必然会一通百通。因为到最后,往往都会超越技的层面,获得对“美”甚至于对“术”理解和驾驭。
当然,技术这个词,越来越被误解,很多人以为技术只是一个体力活,动手就好。其实不是的。技术,前面是“技”,后面的是“术”。后面出场的往往重要一些啊。大家读书,写作,不仅要注意到“技”,更要在其中提炼出“术”来。“术”,大概就是老子讲的“道”吧。那么问题又来了,什么是“道”呢?这里有谈恋爱的同学吗?你们把对方薅到手,是靠的技,还是术?文字还是文学?不要告诉我是靠颜值,我注册过专利啊。爱情是自然而然的,但谈恋爱当然是有套路的,不然的话,那些谈恋爱的坐在一起就只能整天的眉来眼去了。不过,套路都是学来的,撩你的心是真便好。那颗撩你的心,一定程度上,就等于老子讲的“道”。
我们现在可以这样说,技与术和道的关系,就是文字与文学之间的关系。不少人喜欢看书,但不敢提笔写字,很娇羞啊。其实,码字很简单,我们随便把心中的想法写在纸上,敲在电脑里,谁敢说那不是文字?我们把朋友圈微博上发的那些动态整理出来,谁敢说那不是随笔散文?但这些东西一定都是文学吗?老师能够教我们如何做好一篇接近满分的考场作文,但写作老师靠课案教不出一位诗人、作家或者文学家。在课堂上,在《作文大全》里,我们能学到许许多多的修辞和写作方法,但我们需要在文字之外找寻一些和生活有关的变动和常态,需要一颗撩人家的心,因为心诚则灵。
其实不仅是写作,我们在大学读书,我觉得也应该把那个“道”当做最高的追求。耶鲁大学的校长说,学生从耶鲁毕业,如果掌握了某种很专业的知识和技能,那便是耶鲁教育最大的失败。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引起中国大学高层人员的重视,我们的大学教育为何跟人家不一样,究竟是我们的好,还是人家的好?我们这里不讨论这个问题。我们说回来。现在大学里开设的汉语言文学,其实是研究文学的一门学科,准确来说应该叫做“文学学”。这是我的一个小观点,可能是错的,大家可以自己去多多思考。
总之,文学是一扇窄门,总是藏在需要找寻的角落。有时候,写作者找到了,读者却没发现。读者往往看见那些走进宽门的人,的确,宽门容易找,也容易进去,也方便夺人眼目,但那里面的路不长。
西大行署楼
刘波 摄
2.文学与人
不知不觉,又像是给大家上了一节没质量的文学课。前两天网上有个帖子很火,不知道大家看了没有,说的是“读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读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尤其是读文学类的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这是一个很大的命题,所以我下面想跟大家聊聊文学对人的潜移默化,或者说是对人的塑造功能。泰戈尔说,使卵石臻于完美的,不是锤的打击,而是水的且歌且舞。老子讲上善若水,文学,大概就是那且歌且舞的水流。
我在《满江红》的一个后记里面写到:“我们读书,写字,不仅因为有趣,更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份子。人类是灵气的,浪漫的,激情的,文字,是让我们获取这些更高精神享受的一种很好的途径 。”
“精神享受”本身就是形而上的东西,不能吃,也不能穿。但影响我们生活更多的,往往不是那些有的,而是那些没的,包括精神和思想。举个更简单的例子,我们买衣服,路边摊上五十块的也能穿,名牌店里几千上万的一样也是穿,为什么人家贵那么多,难道是因为多加了几块布料吗?它贵出来的这些价值,就源自那些没的。给大家讲个笑话,一个经济管理学院的教授在课堂上,对学生讲,他去香港一个名牌包包店,问服务员一个挎包多少钱,服务员说多少多少,这教授说,这么贵,都够我买十头牛了,剩下来的零头我买个编织袋,不一样能用?不是装得更多?我还能把编织袋挂在牛角上,我人还能躺牛背上。幸亏这位教授是搞经济管理学的,若是搞文学的,大概还会说他还能在牛背上“短笛无腔信口吹”?也正是因为他是搞经济管理学的,所以不明白名牌包多出来的那十头牛的价值,便是一无用之用产生的价值。老子讲无用之大用——大家看我总是喜欢引用老子的话呀,我很爱老子啊,下面我克制一点,爱就是克制嘛——我们身边那些最重要的东西,往往也是看起来最没用的东西,比如空气和土地,都常常被人忽略。
文学似乎也是没用的,但它恰恰有着莫大的用处。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无用之诗》,在所有的文学样式里,诗歌看起来最没用处的,但诗歌的无用之用也是最显著的。人类的灵魂需要歌唱,人之能表达情感,是人区别于动物的一大特征。比如我们终于登上了泰山,我们一定会想起那句“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春天来了,百花盛开,沿海一线城市的人一定会想起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们二三线的内陆人一定会想起那句“春风十里,不如你”。孔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如果没有诗歌,没有文学,我们那么多情绪、思想,用什么去表达?
慕容雪村有句话说得很有意思:“如果你想幸福,仅有钱是不够的,你需要活在某种文明之中。”抵达文明的方式很多,但文学,一定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我有个同学,刚入大学,一开始对网络游戏十分钟情,但总上不了王者。后来他开始看书,特别说文学类的书籍。我常常给他推荐术书看,慢慢地,他觉得书里的故事啊什么的精彩极了,他也能在书中发现快乐了。现在他还常常拉我去旧书店买书,基本上能靠文学去勾搭女同学了。这不仅是文学给他带来的影响了,简直可以说是给他创造的幸福。
说到这里,我想起去年我们国家搞的一个丢书大作战活动。先在北上广试点,继而在全国大城市也就是有轻轨和地铁的城市中推广。这个活动就是提倡在轻轨上丢一些自己看完的书,留给别人继续去读,并一直传下去。一些业内大咖首先提供了一批图书,光重庆就运来了七十箱书籍,尽数散布在轻轨上。但第二周,我再去坐轻轨,找了好半天,一本儿书都没看见了。怎么说呢,只能说重庆人民还是很爱书的呀,也爱收藏呢——现在好像流行收藏小黄车了啊。
今天到这里来得同学,想必都是喜欢读书的。大家趁大学时光,可以去做很多想做的事情。要是实在没什么事儿做,那就读书吧。读书总不会错的。多读书也许没什么别的好处,甚至我们在大学里学的这些功课,走出校门没几年,准忘个干净。但因为我们学过,看过,多年以后我们也知道有些问题书上有,我们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答案,以至于不因为无知和狭隘而显得傻逼。这大概就是朱熹说的:“书有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他比我说得文雅一些呢。更何况,一个人若是长期的浸泡在好的文学之中,不仅能让自己的身心获得快乐和安宁,还能培养出一中气质来,便是苏轼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了。大家盘珠子玩收藏吗?文学就像是一双干燥而温暖的大手,能够把读书的人给盘出包浆来,而有包浆器物,都是上等货了,能通灵。
西大图书馆
刘波 摄
3.文学与我
我人模人样的,本来不值得专门把“文学与我”从“文学与人”里拿来出来单独讲的。但文学对我的影响真的很大,很可能就是一辈子。有一句话说得好:“十七八岁的少年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一辈子的意思往往就是永远。”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在写完《满江红》之后,还没有想过会一辈子写下去,但我现在真希望,我能一直写下去,直到有一天江郎才尽,不得不被动停笔。
有些时候,人真的需要鼓励,尤其是在刚开始做一件事的时候。我要感谢在我刚开始写作的时候,那些教我写作和读我文章的人,是他们让我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臭牛逼,有了一点微薄的勇气一直写到现在,并将更长久的写下去。
值得庆幸的是,我对文字有天生的敏感。我小时候爱好可多了,我喜欢画竹子,读诗,写毛笔字,练武功,捉泥鳅,钓龙虾,采蘑菇。小时候真的要多尝试,因为我们终将在众多的选择中发现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个。我在五花八门的尝试之中,最终锁定在了文字上。比如,我越来越喜欢读书,越来越喜欢写字,但也是一直到了高中时候,我才正儿八经的开始写文章。不正经地写,倒是开始得很早,早在小学时代,我便帮班上的男同学给女孩子写情书。我真想给大家念一念内容啊,可惜我也记不清写了什么。但应该是写得很不成功的,毕竟我的小学同学之间,似乎没有一对成功接轨的。大家现在还写情书吗?
不记得是老舍还是哪个作家说过,情书是最高级的文学。所以啊,大家想搞文学,先搞对象。虽然当年没有靠情书撮合出一对情侣来,但情书也算是我的启蒙之作了吧。准确的说,其实是情诗。小时候看周星驰演的《唐伯虎点秋香》,我太崇拜那个才华横溢风趣幽默的唐伯虎了。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里面有一个片段,是唐伯虎写了一张卖身契给华府,古代念文章是竖着念的,这封卖身契也是竖着写的,但横着念,却是一句“我为秋香”。我当时给同学写情书,也是这个路子。现在,我妈还说我写得最好的是情诗,我听了很难过。
我想跟我妈说,其实我是搞纯文学创作的。在高中时候,我的语文老师很写赋文很牛逼,我跟他学写辞赋。有一次我去磁器口的宝轮寺——以前叫龙隐私——拜佛,出庙门的时候,刚好碰上两个小和尚唱经,寺里更显静穆,寺庙外面却是拥挤繁华的磁器口街道,我便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里面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于是随口念了两句诗:“借听禅音忘物我,曾经学赋赋华年”。因为高中语文老师,我慢慢能写出不错的赋文,白话文写作就更得心应手了,所以在《满江红》里,我写了不少诗进去,当时也有致敬《红楼梦》的意思。也正因为我一开始便学赋文,所以对现在某些写得实在一般的畅销书嗤之以鼻,对那些青春文学一笑置之。不过,也有人觉我我写的也是青春文学啊,这就很尴尬了。但你们一定不要在我喝了假酒之后说我写的是青春文学,我会摔了酒杯来跟你拼命的。
大家看我写的文章挺逗的,其实里面也有一些很深沉很荒芜的东西。我不是真正的快乐,我的笑只是我的保护色。我喜欢在晚上写文章,常常是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小台灯亮着,我就在下面对着电脑码字,这个画风很诡异啊。以前那些用笔写作的人,自称笔者,我们这些用键盘码字的人,真难堪,只能叫键人。在这样诡异的画风里,心里又有着键人的自卑,写的东西不能不深沉,不能不荒芜。 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意思
我觉得人生刹那倏忽而过,只有文字能永垂不朽。我真希望在千百年后,还有人因为在某个深夜翻看我的文字,让我得以在某种层面上继续活着。我总是想,文章千古事,我一定要认认真真地写,哪怕需要忍受长久的寂寞,也要不着急,不害怕,要板凳甘坐十年冷。因此,有时候,我会责怪自己是一个执念很重的人,死后要下无间地狱。但我转念一想,又不再为自己的执念而自责。譬如,你们图书馆便有几百万卷经史,面临如此浩如烟海的书籍,内心没有一点执念,怎么敢继续写下去,怎么敢站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唠叨?
《满江红》手稿
4.我的处女作《满江红》
下面,我再来大言不惭地说说我这本儿小说。很多时候,我们做事需要一个说法,我们称之为敲门砖。我今天能来这里和大家见面,就是靠这本儿小说,实际上也不是靠这本小说,而是靠我写出了这本小说。本来我是不怎么愿意讲《满江红》的,如果你们写过一篇文章,再过三年后回头去看,就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但在来西大之前,我自己翻了一下《满江红》,突然又有了自信。我觉得写得还是不错的,有些语言是我现在写不出来的,也有些观点让现在我的为之惭愧。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一个好的写作者,往往带着天赋而来。有这种天赋的人其实很多,只是有些人发现了,而有些人并未发现。在座的各位之中,很可能有人极具某种天赋,你要大胆去试一试。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张爱玲二十二岁写的《倾城之恋》,可能是她最不成熟的作品,但一定不是最差的。因为有些人的气质,天生已经带来了,就摆在那儿,时间只是一个使其成熟的过程。我回头看自己写的《满江红》,看见了自己现在也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用语习惯和表达方式。《满江红》不会是我最好的作品,但我希望它也不是最差的。
在我自己看来,这本小说完全是青春荷尔蒙没地儿发泄的产物。我以前很闷骚的,现在好像更闷骚了。心中的想法太多,有时候不是件好事,就像一个气球,不断被打气,逼近到某个点的时候会很危险。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内心便像那样一个不断肿胀的气球。我找到的第一个发泄方法是冒充小流氓,在街头申张正义,随时期待有拦路的劫匪,以供我替天行道。后来我发现,我拳头总是不如人家大,良心也比别人柔软一些,只好去读书写字。心中堵得慌,有太多需要表达,于是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满江红》从笔头喷薄而出,整部小说显得张牙舞爪,元气横冲直撞,一点儿不知道克制。
但实际上,大家知道,一个十七岁的小男生,能有多少“少年愁滋味”?一个刚刚从小混混转行进入写作的人,能懂多少起承转合?所以,我在这里透露给大家,《满江红》的一大看点,便是去看看一个小孩儿如何过来人似的模仿大人说话,如何一本正经地讲小段子。自己评价自己作品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儿,综合刚刚讲的不吐不快的倾泻式表达和“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心事,我直接选取《满江红》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段类似歌词的日记,展示给大家看一看吧:
苦笑忘书
无奈深夜辗转反侧泪又湿眸竟无法合眼阻断只管一任失眠
无奈楼底酒馆尚未关店我静听杯声唏嘘嘲笑我这空的房间
无奈不可妄想逃离无趣世界体谅兼原谅绝望中把生命看淡
无奈无人倾诉谁人又不嫌偏偏识得这讲不出口的感觉不堪
曾是追梦不顾流言的少年
撞见命途无常灰暗的背面
忙忙碌碌为求生多少缘分了断
纷纷扰扰为上进多少至亲翻脸
跌跌撞撞为理想多少友情沦陷
不敌这人生纷乱,也须去咬牙捱完
人总曾勇敢许愿,到遍体鳞伤折返
聚聚散散,苦况难免
无情无趣,只为三餐
谁也跟风向旋转
风沙迷了当年澄澈双眼
停滞了脚步不敢向前
天天总见上演,形形色色路人不断
怎想到谁也有悲苦一段
也许是我太过肤浅
不知人生真谛难辨
但我眼前
看不见命途何方就像从未睁眼
梦醒的落空能不能避免
难道只有去共完美擦肩
人能不能长久共不共婵娟
上帝何时去修补人间缺憾
为何人总不知去珍重眼前
又名又利身体趋灵魂之前
原谅我质疑这世态的冷暖
不懂人心是深刻还是肤浅
算是我过界悲观
可世味凉薄命途多舛缄默太难
无奈世事不定跌荡难免精彩罕见梦想遥远如令成真太难
无奈倾出一生呕心沥血狭路相逢一个成功造就多少扑空
无奈心力透支余生渐减心有不甘亦终尘土谁都经历一遍
无奈青丝有限流年不断喟叹曾挥霍的青春岁月不够耐看
曾是追梦不顾流言的少年
撞见命途无常灰暗的背面
忙忙碌碌为求生多少缘分了断
纷纷扰扰为上进多少至亲翻脸
跌跌撞撞为理想多少友情纶陷
不敌这人生纷乱,也须去咬牙捱完
人总曾勇敢许愿,到遍体鳞伤折返
聚聚散散,苦况难免
无情无趣,只为三餐
谁也跟风向旋转
风沙迷了当年澄澈双眼
停滞了脚步不敢向前
天天总见上演,形形色色路人不断
怎想到谁也有悲苦一段
也许是我太过肤浅
不知人生真谛难辨
但我眼前
看不见命途何方就像从未睁眼
梦醒的落空能不能避免
难道只有去共完美擦肩
人能不能长久共不共婵娟
上帝何时去修补人间缺憾
为何人总不知去珍重眼前
又名又利身体趋灵魂之前
原谅我质疑这世态的冷暖
不懂人心是深刻还是肤浅
算是我过界悲观
可世味凉薄命途多舛缄默太难
若去到某年某月某天我腐化于半方尘土再度回首来路但愿能够安息瞑目仍感留恋
人生有很多问题需要解答,但所有问题,绕来绕去,最终都难免要归结于死亡。有些人的思考更早绕到这个终点,有人晚一些。《满江红》里的小主人公,在经历了朋友在身边逝去的痛苦后,便直面了这个痛点,那便是青春期对老去和死亡的不解,或者说是疑惑与恐惧。但最终他随着慢慢成长,从诸多青春期的忧郁和彷徨之中走出来后,落得了“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自在。所以他会写出最后那么长一句话来。
不管怎样,细水长流,也无风雨也无晴往往是生活的常态。每个人了解生活的途径都不一样,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西瓜,我们从瓜蒂走向瓜脐,也就是从一个本我走向另一个本我,中间不同的纹理是不同的道路,也就是所谓的生活。我想,我走的这条路可能叫做文学,我的每一个脚印大概就是文字符号,在路上,我会碰到许许多多的因缘际会,最终构成我的人生。我一度希望把自己的路走得宽一些,把生命的容量再扩充几万个T,可我明白我走过的始终只是一条细线。但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浪迹在文字与文学之间,我得以认识许许多多你们这样的小可爱,我便能够满路心生欢喜,满路皆是吹面不寒杨柳风。
谢谢大家。我就讲到这里了。
如是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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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满江红
作者: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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